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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(精選7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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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一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(精選7篇)

杜思睿

有一件事,直到現在我仍記憶猶新。

在我的童年時期,爸媽總喜歡帶我們這些小孩到公園裏放縱玩樂,直到精疲力盡纔回家。我們一節一節地蹂躪着松樹的枝條,低下身子尋找溼潤草叢中星星點點的白菇,這些自然界的點滴都對我們有着非同尋常的樂趣。可是母親卻不然,她在隱蔽的角落四處翻找圓潤的石頭,裝得口袋鼓鼓囊囊再回家。

我曾對此異常不解,直到她拿出一隻畫筆開始在石上作畫,才恍然大悟。精心挑選的鵝卵石外殼像紙一樣柔滑細膩,順從地接受母親巧手的改造。就這樣,一朵一朵原本不可能在石頭上生長的花燦爛地綻開,在天上遠遠地待着的太陽突然露出一角漲得通紅的臉。母親像是最偉大的魔術師,世間一切讓我欣喜的事物都降臨在這繽紛色彩包裹着的石上。此後我們彷彿達成某種祕而不宣的約定:我來收羅石子,她去負責作畫。後來即使是在陰雨天氣,我們的家內也因爲這些攜裹着自然奧祕的石塊而放出光彩。

但隨着我漸漸長大,再加上學業的繁忙,我們竟是沒有閒情再去玩這些心靈間的小遊戲了。石塊也擱置了下來,在掃除中被安放到無人問津的角落。在幾次搜尋未果後,也就幾乎要消失在我們記憶的河流中了。

上個學期末,我因爲考試失利而心情煩躁。在邊整理東西邊平復失落情緒時,從一個塵封的抽屜裏發現了它。它身上纏繞着蛛網,原本絢麗的顏色在歲月的沖刷下片片剝離,只有淺淡的色澤隱約能看出藍天白雲的輪廓。

我怔忪了片刻,記憶在悄然不覺間被這塊天空的一角打開了鎖,某段話語像午後窗外婉轉的鳥叫般涌進心靈中,喚起記憶裏祕密的約定。

“女兒,”專心繪畫的母親終於擡起頭來,向一邊等待已久的我舉起那塊被精心裝飾過的石頭,“怎麼樣,好看嗎?”

“當然!”我雀躍着說道。她點點我的額頭:“就是這麼普通的石頭,也能通過畫畫變得很漂亮。你看我們就像這塊石頭,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能放棄,因爲總有一天我們會被有眼光的人撿到,然後塗上顏色。”

回過神來,一切壓抑都像風吹雲散般蕩然無存。幾年前由石子引發的一個小約定因契機被偶然想起,然後又更爲隆重地珍藏在心間。往後無論再陷入什麼處境,心間的約定總會讓我平靜下來。因爲我知道,這塊小石頭擁有燦爛顏色的一天,已爲時不遠了。

篇二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湯思雅

在休學的日子裏,我終於沒有了課業壓力,然而家裏基本只有我和母親(想在平時見到加班的父親簡直是奢望)。我常常抱怨和母親沒有話題,而且沒有同學的陪伴,自己獨處時常常感到孤單,我便想給自己找個伴。記起母親以前答應過我要一起養金魚,在偶然的一次試探下,出乎意料,她爽快地答應了我。

“好久前的約定你居然還記得,真罕見哪!”在去買金魚的路上,我故作姿態調侃了一句,但掛在臉上的口罩能即使能擋住我揚起的嘴角,也擋不住我那輕快的步伐。

“那當然,這件事我記在心裏,肯定不會忘。”母親的記憶力並不是很好,尤其不善於記住那些自己不在乎的事,所以,我大喜過望,也在情理之中嘛。

買魚時,我很快就被那標籤上寫着“虎鯊”的魚吸引住了。不要誤會,它並不是那隻別稱叫鼬鯊的海中巨獸,它其實是鮎魚的親戚。它也就一分米左右長,體表好似“烏雲蓋雪”,青黑色的背部下是灰白的肚皮。在它的體側,條紋交錯排列,黑色紋路慢慢變成深灰、淺灰,最後與白色紋路融在一起,就像披掛在身側的絲綢。我平常所見的金魚大多是鯉魚,它們在遊動時搖晃着腫脹的眼睛和腦袋,擺動的魚尾即使好看,也不免顯得有些累贅。而虎鯊的身體卻是細長的,尾鰭有着很深的分叉,不緊不慢地遊動時顯得優雅而又遊刃有餘,但必要時也能迅猛如大洋中的旗魚。母親似乎也很喜歡它,於是我們買了一條。

和另外兩條紅色和白色的金魚一起,我把虎鯊帶回了家。剛來到新的環境難免有些緊張,用母親的話來說,它撞來撞去的樣子簡直像枚導彈。適應了之後,它大多時候在水的底部游來游去,偶爾也浮到水面上淺淺地探出頭。我們約定好了,大概什麼時候洗一次水箱,大概什麼時候洗一次過濾棉……但母親對魚的事簡直比我還上心,她時常坐在沙發上發呆很長時間,只是在盯着魚看。再後來,我餵魚的時間甚至沒有母親多了。

也難怪母親說我“三分鐘熱度”,有空的時候就看看魚,沒空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跑去和哪位同學聊天玩遊戲了。“不知道是誰說的要買魚,也不知道是誰心裏更在乎它們。”聽到母親的這句話,我悻悻地走回了房間。

“你看這小鯊,遊得多歡……”母親又在看魚了。“是啊,它的身形的確很好看。”母親並沒有迴應我,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虎鯊。我輕輕在母親旁邊坐下,乾脆也盯着魚觀察了起來。母親打開水箱的蓋子,把手指輕輕地放在水面上,虎鯊就像知道了什麼似的,浮到水面小心地用嘴碰着她的手。“你看,我一把手放進去它就來咬我,像約好了似的,都養熟了。”母親喃喃地說,“我放兩粒魚食進去,不然它以爲我在騙它呢,下次就不來了。”虎鯊仍歡快地遊着,母親臉上有些憂鬱的神情彷彿也消失了。

我平時很少和母親說話,而至少虎鯊能陪着她;我平時很少和母親開玩笑,而至少虎鯊能讓她開心,也許真正的約定,是虎鯊與母親之間的約定?看到母親餵食虎鯊時的歡樂,我也感到有些愧疚,只能在母親面前作怪,用力撅嘴模仿魚吐泡泡的樣子,母親忍俊不禁,我纔好受一些。

在被逗笑之後,母親卻意味深長地望着我,我仔細琢磨,回以一個放鬆的笑容,卻暗暗許下了心靈的約定。

篇三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呂天宇

書桌上的那隻口琴,可以說是我和爺爺之間約定的信物吧。

我的童年是在小城市“南充”度過的。那個地方只有寧靜與悠閒,每天清晨將人喚醒的永遠不是車水馬龍的喧囂,也不是智能手機裏傳出的鬧鈴,而是樓下那每天六點半必然準時出現的,賣麥芽糖的老大爺手中小錘敲擊鐵片所發出“叮叮噹,叮叮噹”的特殊聲響,以及他那操着一口標準的四川口音的叫賣聲,還有陽臺上傳來的悠揚的口琴聲。

那熟悉的音色與熟悉的背影,我永遠都不會忘記。

小時候的我,應該算個留守兒童吧,每當放學回家,我都會問一句:“爺爺,爸爸媽媽回來了嗎?”但每次的答覆都是“還沒呢,等明天再說吧”。

記得在某天的夜空下,我問爺爺“我的爸爸媽媽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回來看我?”爺爺告訴我,當我把口琴練好的時候,他就會把我的爸爸媽媽“變”回家讓我看。這是我和爺爺之間的約定,來自心靈深處的約定。

此後,我所有的課餘時間用來練口琴,只想早日實現這個約定。從旭日東昇到夕陽西下再到繁星滿天,陪我的也就只有爺爺與這口琴了。

終於在一個春日,我放學回家例行大聲一句“爸爸媽媽回來了嗎?”這次爺爺沒有回答,但屋子裏多了兩個人,這兩人正是我心心念唸的爸爸媽媽!

爸爸告訴我,這次回來是接我去深圳上學的,等到了深圳他們就能每天照顧我了。我十分激動,但是還是問出了一個我十分關心的問題:爺爺會和我們一起去嗎?爸爸沒有回答,只是低着頭,沉默着。

爺爺說他不去了,他在這個小城區已經生活了幾十年,習慣了這裏的一切,不願意離開了。臨走前他還叮囑我“有空了常回南充看看”。

我答應了,這成爲了我們之間的約定。可我不曾料到,這將會是我和爺爺之間的最後一個約定。

在那年的冬天,爺爺病重,命不久矣。礙於期末考試,爸爸把這件事情瞞了下來,直至考完了才告訴我。因此,我錯過了見爺爺最後一面的機會,我失約了。

這也成了我最大的一塊心病。寫到這,我不禁問了自己一個問題:“如果你永遠走不出來,那麼算不算是對回憶的褻瀆呢?爺爺的在天之靈會不會失望而去,失約的責任完全在我呢?”我沉默着,思考着,回憶着,煎熬着,拷問着自己的內心。誰都不曾料想到,這段本應該被珍藏的回憶,本應該廝守一生的約定,竟然不知從何時起成爲了自己的心結。

想到這,我不禁自嘲起來,伸手拿過桌上的口琴,小心地拭去了上面的灰塵。

篇四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司馬奕天

家鄉的棗樹又開花了。

再次回到這個地方,層層瓦片排列得井然有序。白粉牆在歲月遙消蝕下,已斑駁成印象畫了。陽光穿過樹葉的間隙,在牆上暈開了一個個金黃的光圈。

“婆婆”我在遠處的田間大聲呼喊,她拄着柺杖,蹣跚地走出了已經破舊的門檻,仄歪着頭,眯着眼睛尋找。

“這兒!”我揮着小手,小跑着來到與她咫尺般的距離,一頭撲進她懷裏。她伸出手摸摸我的頭,端詳着我的面容,久久地,才嘟噥道“長大嘍……”核桃般褶皺的臉上,漾着令人心動的溫柔,一圈圈,如水波。

臨別時,外婆送我到火車站,上車前,她往我嘴裏塞了一顆棗,棗味清甜,在舌間打轉。我知道,那是外婆十幾年前種下的棗樹結的棗,蘊含了她十年來的心血,才孕得如些之甜美的青棗,這是她與士地的約定,長達十年的約定。

正想着,牙齒便咯到了棗核,我吐出棗核,心中空發其想,將它交到外婆手中:“外婆,您幫我種顆小棗對,行嗎?”

我擡起頭望着她,她鄭重地點了點頭說:“下次你回來時,一定讓你吃上你的棗子!”

車動了起來,我探出身子,朝外婆揮手,橘黃色的陽光將她的影子拉得細長,她眼角泛着點點淚光,右手向我用力揮着,手攥得很緊,因爲那其中有我們祖孫倆共同的約定。

此時,腳下是我摯愛的故土,鼻息間縈繞着熟悉的氣息。這多多少少的熟悉總能勾起我對當年夕陽下火車站的回憶。踏進門框,她的背影真小啊,小得就像一枚滿是褶皺的核桃。我詫然,心底彷彿平靜的湖水被扔進一塊石頭,濺起浪花無數。

在她的背後輕喚“外婆”,她轉過身,臉上溝壑縱橫,刀削斧刻般。老下去,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。歲月是如此凌厲,它會逐一拿走她所剩不多的牙齒,頭髮以及腦中的記憶。眼中的亮光,直至整個生命。

見我來,她笑了。尤其是她的一雙眼睛,飽滿而明亮,如孩童般歡歡喜喜。她牽起我的手,慢慢蹣跚着,步過小巷與拱橋,來到田間,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大一小兩棵棗樹,在金黃的夕陽下,金果閃閃發光。

猛然間,熟悉的身影劃過心頭,兩棵棗樹亦如十年前蹣跚的我與她;又如如今蹣跚的她與我,壯樹爲細樹摭擋風雨,讓細樹平安同行。

正恍惚,外婆已將一顆洗淨的青棗塞入我嘴中,那是小樹的棗,澀苦難嚼,弄得我眉頭緊皺,淚水嗆出,在波動的視野間,我看到了外婆在笑,這笑容穿破時間的一切枷鎖,發自於心靈。

人生一場,所謂祖孫情,不過就是你在我眼中慢慢變老,我在你目光中慢慢長大,一起在夕陽間牽着彼此的手,歲月滄桑,時光流轉,萬物變遷,唯一不變的,是我們的約定,心靈的約定。

篇五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姚桉祺

我同夏末的桂香做了一個約定。

好像印象裏的畢業季都被不同來處的花香填滿,卻不是鄰着學校的荷花,從哪個班傳來的玫瑰或是落滿操場的海棠,而是纔剛綴上幾朵的桂花。

我和瑩坐在長椅上,從這裏看見每個熟悉的影子相擁。隨意講過我們這幾年裏一起做過的趣事,她提到了同這個季節似乎不大契合的桂花。

“還記得我們說過要將所有的心情都告訴鮮花嗎?”她問我。

“用花和葉寄託我們的喜和悲,好像只有你會想出這麼無聊的點子。”我笑着應她。

說是無趣的,實則很長時間以來我們都在日記本里寫下不少花的名字,也算作是對自己的一份約定。不高興時在哪一頁夾上一片花瓣,問題解決了便將它取走。沒有什麼深刻的意義,卻每次都在無形裏督促着我專心將事情做好。

“那如果要將我們這麼長時間的友情都記作一片花瓣,你會用哪一種?”我問她。

“桂花吧。”她幾乎是脫口而出,“每個熾熱的夏天都在桂花香裏慢慢消失,等到那棵樹上的桂花都落下了,路過這裏的孩童不再駐足聞香了,我們都會認識新的朋友,但沒有人會代替彼此的位置。”

我讀不出她說這些話時的情緒,只是輕輕點頭,將這些話寫在我的畢業冊上。大概也算作和她,也是和自己的一個約定。

每個夏秋都是如常來。我已經畢業了三年,卻還是在看見路旁的桂樹時停下想想她說的話。桂花是會在夏末落盡的,可是誰又會忘記桂香的氣息呢?待到來年枝頭重新掛滿金色的小花,人們也會願意一次又一次停留在這裏。

正如同在分別的日子裏我還是會想起我的摯友,想起我們之間無需多言的心靈約定。

我於是以桂花香作橋樑,在我和瑩之間搭起了無數的約定:再一起回學校去看望老師;再一起說分開的日子裏數不盡的思念;再一起追憶無聊的惡作劇,卻偏偏沒有說“再一起去看一次學校的桂花吧”。

因爲我明白在我們的約定裏,四季都飄滿桂花的香氣。

篇六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曾盈之

我與小提琴有份心靈的約定。

記得是那天的課間,有一位戴眼鏡的叔叔走進了我們一年級的課室,他就是我與小提琴的“橋樑”——朱老師。我定睛一看,他手中有一大堆的紙張,隨即便發到了我們手中。原來是興趣班的報名表,上面有許多樂器。我沒認真看,像往常一樣把它塞進書包裏給家長看。

奶奶是第一個贊成的。她二話不說,就在上面的小提琴選項上打了勾,開始講起了曾經的故事:“我的父親曾經是一名小提琴家,拿了全國第四啊!得讓你去試試,看看你有沒有遺傳他的基因。”我瞠目結舌,才知道原來我和小提琴是有着不一般的緣分的。

果然,我不可多得的天賦也在小提琴上發揮得淋漓盡致。學了幾年後老師說我是“天賦型選手”,第一次考試,沒有考一級,老師讓我直接考了三級,結果我順利的過了。小提琴的火苗便在那時熊熊燃燒,我望着那位靜靜躺在琴盒裏的那位朋友會心一笑,達成了無第三人知曉的一份千斤重的約定,決心學下去。

自那以後,琴聲便總能環繞在家中,這位朋友也在我的細嫩的手上隨着時間的推移繡上了繭。但我不曾抱怨,直至我順利地通過了中央音樂學院的九級考試。

可是步入了初中後,由於學業繁忙,我把它放在了一個角落。它孤獨地,悄聲無息地在角落躺着。有一天我注意到了它,心生遺憾,愧疚久久地縈繞在我的心間。我好久沒有碰它了,想起曾經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的在練琴房的悉心陪伴,拿到考級證書的喜悅之情,往日的記憶涌上心頭,我再一次拿起它。由於好久沒有練琴,音都走調了,我花時間調好了琴,拉響了第一個音符。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,繭它離開了我的手指,換來的卻是僵硬,看見五線譜,從前我認爲上面的音符是一個個跳躍的舞蹈家,現在卻生硬的被刻在了上面,現在看起來還有一點陌生。

這是多麼的遺憾啊!我下定決心,在中考順利結束後,我將重新與你攜手把十級考完。

我和你的相遇來自於年幼時那份單純的熱愛,也將用行動去證明那份熱愛。畢竟,那可是我們“心靈的約定”啊!

篇七:心靈的約定作文600字

雷鈺兒

一個心靈的約定,就如同一束光一般,可以照亮一個生命。

上了初中,教育局規定,每個學生都要一個學期做十個小時的志願者,因此,我不得不在週六周天參加校方組織的志願活動,這次看望一些沒有父母的孩子們。我帶了許多零食,包括一朵睡蓮,這是我從家裏帶來的,還沒開,我希望它會在某個孩子的手中開放,給那個孩子帶來幸福,也讓我們親眼見到它開放時的美麗姿態。

一個約定被我默默地種在心底。

經過長途跋涉坐上了幾個小時的大巴車,倍感疲憊,就連手中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蓮好像也因爲漫長的路途,變得有些垂頭,不是那麼新鮮了。我不禁擔心起來那個約定能不能實現。好在一下了車,我趕忙把睡蓮拿到陽光底下,呼吸了新鮮空氣後,她又重新振作起來,我舒了一口氣。

終於來到孩子們的身邊,我走到其中一位的身邊拿出零食給他,而當我的手還沒碰到他他卻先張口了,我不禁被嚇了一跳:“啊,謝謝”。正奇怪他怎麼發覺我時,他轉過頭朝我笑了一下,我愣住了,一時間竟沒能發出聲—他是個盲人,當我得知這個事實後,害怕,好奇還摻雜着一絲厭惡的情感油然而生,最開始許下的約定,也好像一顆失去了營養的種子,變得脆弱、不堪一擊。

突然不想把手中的睡蓮送給他了,但他的手已經碰到了睡蓮,他驚喜地發出聲:“啊,這是睡蓮嗎?是要送給我的嗎?”我只好硬着頭皮給他說:“是,送給你。”

我有些依依不捨,看着那朵睡蓮被他握在手裏,它又好像低下了頭,比剛纔在大巴車上更加沒有活力,顏色也變暗了一些,現在回想起來,應該是燈光的原因,但當時真的以爲是因爲那個盲童。我看向其他人,他們和孩子都有着語言交流,可以看着對方的眼睛,說着親切的話語。但我不能,我好像沒有辦法面對他,甚至有些害怕面對。

也許一開始就不該下那個約定,我想。

突然這個盲童又開口了,他用空洞的眼睛看向我,我被盯得發慌。“謝謝你的花,我也有個禮物要送你,也是一朵花哦!”

他拿出一朵小小的花—是朵野花,但它又不同於普通的野花,好像更加鮮豔,像是精心培養過的一樣。“這是我在花盆裏找到的,它聞起來很香,送給你!”

我小心翼翼地捧過它,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慚愧。開始的害怕也蕩然無存。幾天後,我接到孤兒院打來的電話,他們說那個盲童的睡蓮開了,我有些欣喜,意識到盲童在不經意間也爲我開了一朵絢麗的花。

之前種下的約定也達成了。一個美好的約定,也是一個心靈的約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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